人游荡久了就会有深入骨髓的孤独,那游荡的灵魂呢,是否有可容纳接受的居所,还是,其实继续游荡才是更好。。。
Frederick Squire就是快要失传的那类吟游诗人,他Leonard Cohen式的低沉嗓音能轻易的带着各种旋律穿透时光。酒醉的流浪在这个时代的边缘,”Every Dollar Bill Could Kill Me”。而写歌,就是解除宿醉的方法,他需要让自己承担麻醉清醒的痛苦,让自省像把刀刺到心里最深处,不给自己丝毫的遮羞和退路。
听懂了他在歌里对生活的复杂感情,你就不会再当这些歌曲,只是些依靠在路缘上流浪歌手哼唱的好听旋律而已了。
小豆之家敬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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